“教皇……”顾长生重复了一遍光明女神的声音。
“是的，你的教皇，他杀死了你的祭司。”光明女神接着说道：“你准备怎么办？”
顾长生道：“因为我让我的祭司召开了祭典，因为我让我的祭司离开了圣殿，所以他就要杀死我的祭司……”
“一个合理的推测。”光明女神露出了笑意，当她说话时，代表着声音也就是空气振动的信息就从她的口中传出，传递到浴池的每个角落。
只有同为思潮的存在才能捕捉到这些信息。
“我有两个问题。”顾长生忽然说道。
光明女神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诸界，教皇，还有那道规则……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
光明女神微笑：“不告诉你。”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找我……或者说，你需要我做些什么？”顾长生接着问道。
光明女神依然微笑着：“我只需要你签了这份契约。”
神灵面板自动跳转到了记录栏中。
“你获得了神性契约。”
“注意！该契约来自于一道3阶规则！当你违约时，你需要支付起码3e信仰点以逃脱契约惩罚！”
与此同时，顾长生感觉到黑夜女神的体内多了一个异物。
那是一道羊皮纸样式的契约。
顾长生把意念探到羊皮纸上，羊皮纸的信息自动涌入了顾长生的脑海。
内容是一段话，写着：“当你获得该规则的信息排列，运行模式，应对措施等内容时，需第一时间如实告知光明女神爱弥儿女士，且在获得光明女神爱弥儿女士同意前，你不得将以上内容告知第三者知晓。”
“违反者将被契约抽干神力。”
这种契约无法设除语言漏洞外的其他陷阱，因为只有顾长生完全知晓且同意契约的内容，才能在契约的另一方签上自己的神名。
顾长生在心里撇了撇嘴，在这份毫无诚意的契约上签上了黑夜女神瑟弥拉的神名。
因为在性质上瑟弥拉属于他的神灵分身的原因，顾长生可以写这个名字。
至于其他的什么黑夜女神狗弥拉之类的名字则根本无法在这张契约上写上。
签好名后，顾长生看向光明女神说道：“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