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侧妃在说些什么,我倒是有些听不明白了,难不成在侧妃眼里只有贵贱,没有好坏?”

    “少夫人知道本宫话里的意思。”

    迎上郑琪儿的眼眸顾君仪没有丝毫胆怯,在她看来自己没有必要和郑琪儿一般见识。

    眼看着顾君仪没有要和自己理论下去的意思,郑琪儿难免会有不高兴,碍于这里是翽鸷殿她不好把顾君仪怎样,要不然她定不会饶了顾君仪这个女人!

    热闹的宴席在郡千墨的离开下散了,杜瑶理所应当地坐上祈炎国的马车同郡千墨回到别院。

    郡千墨在都城的别院是今日被吴疫安排好的,吴疫是按照魏宗的意思办的,毕竟祈炎国的贵客不好一直住在驿馆里。

    随行的马车一路颠簸,不到小半柱香的时辰杜瑶便同郡千墨回到别院。

    “皇兄,臣妹今日有些累了,就先去休息了。”

    从马车上下来杜瑶不待郡千墨开口便要休息,见此郡千墨也不好勉强杜瑶,他看得出来杜瑶与自己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疏远,他相信杜瑶是需要时间与自己慢慢磨合的。

    在侍女的指引下杜瑶来到了韩涧事先为她准备好的房间,一入房间杜瑶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

    房梁上悬挂着一条又一条的彩带,每条彩带上面都写着“对不起”三个字,杜瑶看得出来这是郡千墨的字迹,她今天有幸看到郡千墨在翽鸷殿的题字,一眼便是过目不忘。

    “公主……”

    陪同的宫侍叫素锦,是郡千墨特意安排伺候杜瑶起居的宫侍,素锦一见到房间里面的精心布置似乎比杜瑶更激动。

    “素锦,帮本宫转告韩涧,就说他的心意本宫心领了,但是本宫不希望自己的房间里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皇兄的心意本宫都明白,本宫从未觉得皇兄欠了本宫什么,所以不用说对不起的。”

    “这……”

    杜瑶的话令素锦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待听明白杜瑶话里的意思,素锦便是一阵紧张,这样的话她可是不敢传达到郡千墨那里,就是韩涧那里也不可以。

    注意到素锦难为情的模样,杜瑶也不好勉强她,只能吩咐到:

    “素锦,你命人将这些彩带撤下来,本宫要休息一下。”

    “是。”

    得了吩咐,素锦不好说些什么,只能乖乖地吩咐人去着手准备。

    到了晚上,沐浴过后的杜瑶在素锦的服侍下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裳。

    “公主,你的伤……”

    方才在给杜瑶更衣的时候素锦注意到她身上的伤疤,见此素锦难免会心生好奇。

    “早年间留下来的,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