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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不会杀。”厉啸东眉头一皱，“现在是想干什么？跟我们撇清关系？”
“关系不是早就撇清了吗？”厉啸寒第一次这样对厉啸东说话，“是要分家，是要对付我，我欠的，钱和机会，十倍都还清了！！！”
“很好。”厉啸东勾起唇角，“现在翅膀硬了，底气足了，说话都不一样了。”
“既然们不杀我，那这条命也就不用还了。”厉啸寒继续说，“寒雪伤了冷星月，我虽然没有资格替冷星月说原谅，但我始终亏欠了寒雪，所以我不能找寒雪报仇，这件事就两清吧，以后互不相欠，各走各的路。”
“好！”厉啸东点头，“这个我答应了，替我对冷星月说句对不起！”
“谢谢！”厉啸寒应了一声，“我再申明一点，既然都已经两清了，那就是谁也不亏欠谁，如果以后还有人伤害冷星月，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不管他是谁！”
“同样的，如果再有人伤害雪儿，不管用什么方式，我一定杀了她。”厉啸东阴冷的眯着眼睛。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厉啸寒转移话题，“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
“说。”厉啸东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当年，为什么救我？”厉啸寒突然问。
“什么意思？”厉啸东似乎听不懂。
“救我之前，知道我的谁吗？”厉啸寒又问了一句。
“想说什么？”厉啸东依然面无表情，“不然直接一点，何必拐弯抹角？”
厉啸寒盯着他，许久，终于移开目光：“算了，就当我没问过……”
随即，他便起身离开……
厉啸东没有留他，只是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涌动着复杂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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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的时候，厉啸寒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夜凝霜在三楼的落地窗前看着自己，见他看过来，她还大大方方的向他挥手道别，他礼貌的点头示意，然后上车离开。
“主人，对不起……”
厉海十分愧疚，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疏忽大意，厉寒雪不会出事，精神也就不会出问题，而厉啸寒和厉啸东的关系也不会变成这样。
主人虽然责怪了他，但每次都是自己承担责任，所有的后果，也都是他一个人来承受。
“男子汉，不要那么多废话。”厉啸寒低喝。
厉海低着头，不敢在说话，但心里的愧疚却难以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