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苏汐醒时尚感觉到身T里有一y韧之物,同苏浅缠了一夜,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不舒服地撤了撤身子,却又被不知何时醒来的苏浅按着她的小腹将她送了回来,顶得有些深了,又是刚刚醒来,苏汐受不住地呼了声痛。

    苏浅便按捺着没有动。

    一大早便发现自己抱着心心念念的姐姐,身下还结结实实cHa在她的x里,心里是多么满足欢喜。

    她望着外头大亮的天光,只盼着这样的日子日日都有才好。这样想着,她便又将元具扶着往里头进得深了些,舒服得喟叹。

    苏汐已是清醒,想起昨夜种种y1UAN不堪,心头一阵难受。

    她动了动酸软的身子,便让苏浅滑出一大截。

    身后苏浅不满地哼哼起来,苏汐不愿再纵着她,冷了声道,“苏浅,不要得寸进尺,你该走了……”

    苏浅听她语气b前一向对她更冷,不安地将脸埋在她背上,低声说着,“再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姐姐不舒服,我拿出来便是。”

    半y的元具这便都cH0U了出来,灼灼地抵在苏汐T后,染出一片滑腻。

    她这一走,堵在花x和花壶里的JiNgYe登时一GU一GU往外冒,苏汐不适地蜷了蜷腿。

    苏浅赖着不肯走,她也拿她没辙,只好唤了守在外头的小环进来。

    小环昨日半夜里便被吵醒了,听着屋里闹腾的声音,想是苏浅又在里头折腾苏汐,可她没听着苏汐挣扎,心疼又难受,自发守在屋外,守了半夜。

    此时估m0着苏汐该醒了,一听她唤,便将温在药炉上的避子汤端了进来。

    一进屋,混杂的信引香,和ymI的欢Ai气味,搅在空气里发闷。床上,两具雪白娇nEnG的nVT掩在被子下,肢T交缠着。

    苏汐红着脸轻喘,小环已进来了苏浅仍不肯罢手,埋在被子,亲吻她的背,一手r0u弄着她的r。

    见小环低着头羞红了脸,托着汤药站在床边,苏汐涌上来满满的羞耻,愤愤将苏浅不安分的手拍开,对她仍缠在腰间的手置之不理,坐起来喝药。

    身子半坐,不仅将被子后满脸通红吃得餍足的苏浅露了出来,被子滑落的同时,也露出些微丰盈的曲线,未曾遮挡住的肩胛、x骨上,点点缀红,处处都是苏浅留下的印记。

    小环惊得收回了眼,不敢再看。

    苏汐扬手将稠苦的药汤一饮而尽,那般苦,她只皱了下眉,便将汤碗落下了。

    “姐姐喝的什么?”苏浅瞧她喝药,也不知她喝的是什么,近来却似乎未曾发现她身子有恙。

    苏汐瞥了她一眼,x中颇有些气闷,“避子汤。”

    夜里早便说过让她不要sHEj1N来,可她如今哪里还肯听她的话,一次又一次,犹嫌将她灌得不够满。

    她S得那样多,还堵着在里头泡了一夜,苏汐有些担心这药还有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