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毋庸听到这个消息，吃了一惊。
他是知道的，土人潮最可怕一波还没有到呢。
现在看着少了一些，甚至会有一二天，都没有土人了，可突然一夜之间，扑天盖地，会有比蚊子还要多的土人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让人根本没有办法防守。
如果现在一直在野外清土人，那虎啸城的压力当然会少很多。
但如果现在说土人危机过了，人都走了，就靠原来的这些炮灰兵和平民们，那是怎么也不可能扛得住的。
到时候民众根本没有辙退的时间和机会，会死很多很多人，甚至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死人，那时候帝林此时再多的功绩都会成了笑话。
甚至成了他毛手毛脚，青涩不成熟，插手政治的罪过。
到时候，虎啸城还会是北冥康的。
谁都留不住帝林，哪怕是西楚国的皇上。
……
随着虎啸城越来越安全，土人越来越少，有些人担心帝林这边收购会出现什么影响，比如暂停收购什么的，已经在民间散布流言。
商人们对于风向是最敏感的，很多商人都在出存货，虎啸城的商价一下子跌了下来，而且是跳水式的。
这样不出三天，估计小商人都会扛不住一。
这些商人怎么来的，会以更快的速度逃走。
当然这里面也是高毋庸找人故意引导。
商业先垮掉，流言蜚语才更可信。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毕竟按正常的逻辑土人之心没用，虎啸城又安全了，帝林不收也是正常的，再继续收反而是不正常的。
按北冥康的想法，如果帝林真是亏本在收土人之心，那肯定会停止。
谁会把钱扔进无底洞里去。
但事实上，北冥康这个计划对于帝林这边根本无用。
帝林就是要土人之心，这买卖不仅不亏而且很赚。
所以不管怎么样，他只要呆在虎啸城一天，这土人之心就一定会收的。
慕容流觞觉得这种麻烦事，丢给原文瑟解决就挺好的，自己都不想多考虑，就让原文瑟把这事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