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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墨坐在李聪的面前。
就见他开了口：“刚看到了，其实我喜欢男生。”
许辰墨点头。
他找人调查的结果也是这个。
所以当时很气愤，觉得李聪戏弄了柳代玉。
可是没想到李聪竟然直接就承认了。
他询问：“柳代玉知道吗？”
李聪点头：“知道。”
许辰墨的脸色一下子更黑了，明明知道，还跟他走在一起，柳代玉这是怎么了？
正在着急的时候，李聪开了口：“她一直都知道。所以我是她的好姐妹。”
许辰墨：？？？
李聪笑道：“我知道，还是柳代玉说的。上大学的时候，柳代玉给我说过，她曾经有一个喜欢的男生，可是她做错了一些事情，那个男生就走开了，她不知道他还喜不喜欢她。然后我给她出了主意，演了一场戏。”
“我大学里有喜欢的人，可是当时故意装作追求她的样子，然后果然那天回来了。”
“我看到了。柳代玉那天很紧张，说不知道怎么面对。”
“再后来，吃饭的时候，她喝醉了，我就没有管她。以为那一晚，她真的是被迫的吗？不是的。”
许辰墨整个人都惊呆了。
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李聪笑道：“柳代玉只是觉得，不知道是否真的爱她。喜欢的到底是她按照的喜好培养出来的人，还是真正的她。唉，我这话说的有点绕口。可其实话很简单。”
“她说，以前每节课中间，们都会下围棋。可是她一点也不喜欢围棋，她讨厌围棋。因为喜欢，她才下。她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她喜欢围棋而喜欢她。”
李聪越说，把自己都说迷惑了。
他挠了挠头，询问道：“不知道我说的话，您听懂了吗？”
许辰墨绷住了下巴。
他忽然间就扶额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