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男人许久未说话,苏水湄一抬头,就看到陆不言那张表情古怪的脸。

    她一个机灵瞬时反应过来,刚想狡辩,便听男人道:“你一个男人跟人家女人比什么?要比也要比武。”

    苏水湄:……差点忘了,她现在是个男人。可比武?要她跟那苏州第一美人掰腕子吗?

    教训完苏水湄,陆不言抬手拿过她手里的画像,细细品鉴一番后道:“听说那玉面郎前一个糟蹋的新妇,是在人家的婚床上。他将那新妇捆绑起来,然后当着那新相公的面糟蹋了。”

    这么变态?

    苏水湄下意识捂住嘴。

    陆不言又补充一句,“尤其是喜欢挑漂亮的新妇。”

    苏水湄又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又看了陆不言一眼。

    幸好,身边的男人比她还好看,她应该没什么危险。

    “有人进来了。”突然,男人面色一变,拎着苏水湄的脖子将她使劲往前一带,然后往地上一压。

    苏水湄被迫趴地,额头被磕了一下,小脑袋瓜一晕,还没缓过来,身后的男人就一脚把她踹进了床底。

    苏水湄:……

    虽然以前陆不言总是时不时的威胁她,但从未如此粗鲁过,苏水湄细想,那个时候的陆不言或许心中还怀揣着一份对于淑女的礼仪,而现在,自从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后,完全暴露。

    果然是把她当“兄弟”了吧。

    真是件不知道应该喜,还是忧的事。

    床底太窄,两人贴的紧,比刚才在假山石那里贴得还紧一些。当然,并没有嘴碰嘴。

    苏水湄背对着陆不言,姿势就像是嵌在他怀里一样。

    小娘子努力控制住呼吸声,脑袋里面胡思乱想。明明住这么大屋子,这么有钱,为什么睡这么窄的床,增加夫妻情趣吗?

    正当她胡乱想着的时候,听到房门被小心翼翼打开的声音,然后走进来两个人。

    看脚,应该是一男一女。

    这两人十分狂野,进来就搂搂抱抱的往榻上去。

    苏水湄眨了眨眼,听到头顶传来“咚”的一声。

    她小小声的用气音问,“大人,上面为什么在动?”

    床板“吱呀嘎嘎”作响,不知道的还以为鸭子被踩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