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别开头垂下眸，看着自己和他一起往前迈的脚步，“没砸，考得还行。”
“那是多少？”周振宁又问。
“过九十了。”
周振宁点点头，“总分一百五，九十等于也才过半。”
“这还用你说？”陈可没好气的回，觉得周振宁就是在看看不起她。
因为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上周的她学起来非常轻松，她就像一块海绵，很轻易就将他交给她的完全x1收。
到了这周，虽然说也还好，但明显没有上周的那种效率，而他在她身上花的时间明显b上周更多的……
“我不是看不起你，只是想告诉你……”周振宁看向她，“每个人的天赋不一样，在做事情的时候极限也不一样。”
还没看不起呢，都扯到天赋了！
陈可轻眨了下眼，转头看他，“然后呢？”
“这周你学习强度b上周大很多，但是进步不到上周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说，后面效果会越来越小。”
“哦。”
“预计这学期你保持现状，能过一百，下学期继续巩固能到一百二左右。”
陈可唇微启，想说什么，最后又合上了唇，垂下眸，刚要下决心一定要够一百二给他看，周振宁忽然很郑重的叫她。
“陈可。”
“嗯？”她低声应。
“先了解自己很重要，这样可以对自己当下的能力，可以做到极限有一个大致的判断，你就不会那么容易受周围的人和环境的影响。”
“所以……”陈可轻扯了下唇，掀起眼看他，“按你说的，都不用努力了，躺平就好？”
“不是不用努力，而是量力而行，明白和承认自己的缺陷和不足，才不容易被局限住，能想到更多的办法和选择别的渠道进行填补和修正，而不是Si磕。”
“……”
“目的，达到目的的路径不只有一种，你的目的是什么？”
陈可唇微启，刚想开口，在对上周振宁的眸时，他忽然又重复，“我说的是你自己的目的。”
他强调了自己两个字，而陈可x口忽的一怔，到嘴边的话骤然卡在了喉咙。
因为她忽然发现，她居然没有一个自己明确的目的。